“……”她摇摇头，被他抱了起来。
抱到床上，他压在她身上，捏她的小脸蛋，“你看上去不太开心。”
“你去哪里了？”
回国以后，他总是神不见尾。
“有一些事情要处理。”
“什么事情？”
“嗯……”褚云舒看了她一眼，埋进她的脖子里深深地吸了一口，“宝贝好香。”
“我问你呢。”她一脚把他踹开，指着他，“回答我的问题之前，不准靠近我。”
褚云舒抹了抹唇，“跟苏秋云在一块儿。”
“阮软，我不想再做黑道的事了。”他看着她，认真地讲，“我想娶你。”
“……”她愣了会儿，直到褚云舒拖着她的脚把她重新摁到身体下面，“哥哥。”
她的声音轻轻地，带着一丝迷惘，“父亲出事了。”
“……”褚云舒亲她的头发，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她把头扬起来，主动亲他的嘴唇，“你告诉我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你有没有背叛我父亲？”
“……”
“软软。”褚云舒亲她的眼睛，低低地说，“我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阮软不再说话，沉默着去解他的衣服扣子。
这一次，没戴套，最后快射的时候，她的双腿紧紧缠着褚云舒的腰。
他射在了里面。
第二天早上，身边已经没有褚云舒的影子了。她坐在床上出了会儿神，穿好衣服后立刻给金狄两兄弟打电话。
傍晚，褚云舒来的时候，房子里已经没有阮软的身影了。
空荡的地板上搁着一张纸条，上面写着：
波兰。